6  

 

一幅畫作遭竊,最後經手的男子因為歹徒以槍把重擊頭部因而失去記憶,歹徒打開包裹後,裡面的畫作憑空消失,究竟到底那幅畫流落何方?失竊的畫是哥雅的知名作品之一:Witches in the Air(空中的女巫),如同魔幻一般,消失在觀眾眼前。索命記憶是少數電影片名可與電影劇情緊密切合的設計,失去的記憶,該否重新找回,或許有些事情原本就不該再度想起,一旦再度開啟記憶的大門,靠近的可能就是死神的腳步聲。

 

 

7  

 

索命記憶由三大卡司主導整個劇情走向,James McAvoy在戲中飾演拍賣所的助理人員賽門,角色處在正、邪角色間的微妙狀態,隨著劇情急轉之下,從原先受害者的角色,呈現出大逆轉,而Vincent Cassel則飾演奪畫集團中的首腦法蘭克,則是由反派角色逐漸轉向。在賽門失去記憶後,由Rosario Dawson飾演催眠師伊莉莎白,為他進行催眠,找回那段遺忘的記憶。由於電影環繞著記憶的主題,因此在畫面處理上,華麗中又帶點超現實,其中一幕是賽門打爆法蘭克的頭,法蘭克只剩下一半的頭部,鮮紅的血交雜著暗紅的肉,僅存不到一半的頭,張口說話時,那些血肉還會輕微顫動,視覺震撼十足。

 

 

  3  

 

此外,劇中我相當喜歡的一幕是當賽門、法蘭克與伊莉莎白,駛向某處,電影鏡頭拉空,呈現出空中俯瞰的景致,四通八達的道路,以及暗紅的燈光,加上快速行駛的燈光,有點像是人體的神經傳達的結構,導演以許多意識與象徵的手法,呈現出記憶可被扭出與操弄的奇幻感,觀看的同時,劇情如真如幻,究竟是角色的真實記憶,還是被重製過後的記憶,此時的畫面是當下的記憶,又或是過去的殘存記憶,彼此交雜,展現出記憶的不可信賴性。

 

 

5

 

賽門在劇中被設定是極容易被催眠的個體,電影以一幕電擊實驗,告知法蘭克以及觀眾,賽門就是萬中選一的奇才,只要透過合適的方法,賽門會為催眠者所下的指令,做出任何事。當電影結束後,似乎真相大白,賽門是一個會對女友暴力相向的男子,而伊莉莎白口中的前男友就是賽門,兩人原本是治療師與患者的關係,但伊莉莎白跨越了兩者的安全距離,當賽門看似將賭癮逐漸戒除,其實只是將賭癮換成了對於伊莉莎白的依戀。失控的賽門,讓伊莉莎白決意再度將賽門催眠,催眠成一個遺忘兩人關係的普通人,但她重新下一個指令,這個指令是讓賽門深陷賭癮、偷竊,最後為她偷上一幅畫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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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影中最早的象徵是賽門要找一串車鑰匙,而這串車鑰匙可以延伸看成是一把可以開啟失去記憶的大門鑰匙,因為這把車鑰匙在最後會揭開一切的故事,電影的另一賣點是女主角為戲露出第三點,當女主角剃掉陰毛,進入鏡頭後,光滑的陰部,如同一個鑰匙孔,在看完電影後,會發現握有賽門失去記憶的主導者是伊莉莎白,伊莉莎白就是一切的開始。

 

 

8  

 

劇中兩名男主角都先後與女主角有過性關係,賽門在與伊莉莎白性愛後,驚覺為什麼女主角知道他喜歡女子剔除陰部毛髮,男子的陽具,在電影中可視為是鑰匙,兩名男子都想獲取失去記憶奪得畫作,伊莉莎白就是記憶的喚醒者與解讀者,最後另一名男子也想與女主角性交,但卻被賽門一槍打爆陽具,當然可以單純看作他懲罰想侵犯女主角的行為,但更可視作是一種完全性否決這名男子擁有記憶奪取的參賽權,你沒有了鑰匙,你無法奪得記憶。

 

 

2  

 

當女主角緩緩說出賽門那段失去的記憶,我不認為那必然是最終的真實,因為真實是可以被捏造被轉化的,伊莉莎伯擁有的催眠技巧,在古世紀來看,如同是巫術一般,就像哥雅的畫作。空中女巫的架構是,男子頭上有三名女巫,男子以布蓋住身軀,躲藏在下方,這個畫面賽門也曾在劇中做過類似的動作,只是賽門是以衣物為遮蔽。當法蘭克從泳池醒來,出現了一段配樂,這段配樂應是他與伊莉莎白歡好後出現過的配樂,催眠常會運用一些指令,如名詞與音樂,沒有人知道伊莉莎白是否也曾對法蘭克催眠,當伊莉莎白說法蘭克可以選擇遺忘這段記憶,但基於賽門的前車之鑑,遺忘或是不遺忘,都是個問題,不是嗎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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